第26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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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男装,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看望钱富贵,但谁都看出来了此人就是当朝皇帝最宠爱的德妃。

    钱家姐弟先是抱头痛哭了一阵,然後钱富贵含羞带怯的讲述了在悬王山的种种,连自己和季玄易的情感也没隐瞒。

    他们姐弟从小相依为命,没有什麽话是不能说的。

    钱家大姐得知自己的宝贝弟弟跟男人定了终身,顿时觉得天地变色, X_io_ng 口一闷倒在了床上。钱富贵连忙给姐姐抚 X_io_ng 拍背,好一会儿才让她顺过气来。

    钱大姐悲伤过後,仔细打量著自己纯真的弟弟,叹息道:「既然木已成舟,那我也无力阻止……你头脑简单,跟了季玄易也许是个好的选择……只是……哇──」

    钱大姐哭的肝肠寸断,一想到钱家从此绝後,她就觉得对不起早亡的双亲。

    看到钱玉兰哭,钱富贵也跟著难过起来,哀怨的开口:「他都好几天没出现了,也不知道干什麽去了……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在等……」

    「他去审案子去了,你不知道?」钱大姐擦干眼泪。「好象就是今天吧,这个时辰……快升堂了。」

    「什麽案子?」

    「悬王山的案子啊!」

    …………

    吏部、户部、刑部三司会审,季玄易与户部尚书贺士章主审,刑部侍郎副审。

    人犯被押上来,居然是被钱富贵放走的柳溪橙和云沂。

    例行的审问开始,当问到是谁出卖朝廷传递消息给悬王山时,柳溪橙直言不讳:「是我爹!」

    户部尚书额角冒汗,出声呵斥道:「大胆刁贼,在公堂之上,你要有分寸──」

    「是──草民无德,也是因为草民的爹教的不好!」柳溪橙直视贺士章,一字一句道:「爹,您给我传递消息,抢劫已经被您贪污了大半的官银,还故意隐瞒我所害的病,用珍奇的药材来钳制云沂──您好狠啊!」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贺士章刚呵斥,季玄易就命令一直隐藏在屏风後的卫兵将他拿下,瞬间──主审官沦为阶下囚。

    随後季玄易又拿出了拓印下来的字条,还传招了狱卒王二、裁缝店夥计等一些眼线上堂,一是为证明自己清白,二是为证明自己的确普查过此事的真伪。

    证据确凿,贺士章已无可抵赖,正当要把他押解下去则日再审时,钱富贵和钱玉兰匆匆赶到。

    「柳大哥,云大哥──」钱富贵被守卫拦在公堂之外,只能扯著嗓子喊:「你们怎麽又被抓回来了,季玄易──你不可以对柳大哥动刑啊!」

    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贺士章直指钱富贵道:「听闻钱国舅给季大人和士兵们下蒙汗药,放走了悬王山的钦犯,此等重罪,为何不把他关押起来?」

    「这……」季玄易心头一惊,连忙道:「那是计谋中的一部分。」

    「此计有何作用?悬王山其他的犯人呢?」贺士章如疯狗一般想咬住几个人陪葬。「还是说,季大人和钱国舅都是一夥的,假装被下药放走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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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玄易一时语塞,其实贺士章所言八九不离十,他知道那些酒被下了药,他是故意纵容钱富贵放走悬王山的兄弟的!

    贺士章咄咄逼人:「季大人秉公执法,为何不答话?」

    「此事是我一人所为,和季玄易无关!」钱富贵推开守卫,走进公堂。「请把我押入天牢吧。」

    「富贵──」钱玉兰心疼的呼喊著,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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