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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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力不支,逐渐入睡……

    二○○四年,三月初,被歹徒挟持而失去行踪一个多月的武翔获救,目前人在西班牙(Spain)的马德里市区(Madrid)医院接受治疗。

    这个好消息传回维安特勤队,每个人都非常高兴,却也担心远在欧洲疗养的队友的健康状况……

    “武翔,台湾籍,二十岁,一七六公分……”医师透过英文翻译人员向国际刑警组织的人确认伤患资料,他看著褐发黑眼,年龄约二十出头的香港籍女子,询问,“请问你是他的?”

    “我是武翔的女朋友,也是他警局里的同事。”单千卉回答。

    医师再看向五十岁左右的华裔男子。

    田文雄张口,“我是他的父亲。”见对方疑惑瞥著他识别证上的英文姓氏,他继续解释,“武翔是我的养子,所以我是他最亲近的家人。”

    他是他在孤儿院里认养的,他一手把他带大,虽然他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却比任何人都要爱他,费心思教育他。这一次他没阻止他参与围捕军火贩的行动,害他被暴徒抓去而下落不明,他难过得觉都睡不好、一直责备自己!

    倘若时间能够再倒流一遍,他宁可他在警察学校的成绩表现平平,这样他就不会提早让长官选为特勤队实习生,不会因为屡次协助队友攻坚的杰出表现,又在半年前破例晋升为正式队员,加入逮捕国际罪犯的任务——田文雄紧皱眉头,眼下,他很担心,“医生,他的情况如何?”

    “目前病人的身体还算稳定,他之前受到枪击的左肩部份,伤势也已经愈合,这似乎有懂护理的人帮他做过处理。不过现在,他因为长时间在太阳底下曝晒又没进食,出现严重的脱水现象,还有一些伤口化脓,需要用药物治疗,所以他的体力要几天时间好好地静养,才能完全康复。”医师说著,一面翻看病历,“现在我比较担心的是,病人曾经遭受歹徒 Xi_ng 侵害,在这之后会有……呃,你们英文里叫作PTSD的情况发生。”

    “PTSD?”单千卉和田文雄一样都不明白意思。

    “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就是‘创伤后压力症候群’。这是经验过烧伤、飞机失事的生还者、从激烈战场中退出来,或是像武翔这样遭受强暴的受害者……在他们身上常见的一种精神方面的症状。”医师提醒病人的亲友,“等他身体的伤势康复了,如果对于他被歹徒监禁的那段时间会出现精神紧张、头痛,或是有睡眠障碍、梦魇等等的异常状况,请你们一定要特别注意他,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听见话,单千卉震慑,禁不住两手捂住嘴,强忍想哭的冲动!

    如果能预知儿子发生今天这样惨事,当初他会鼓励他去报考警校吗?还会要他面对歹徒的时候,无所畏惧?田文雄心情复杂且沮丧。

    交代完病人的情况, 医师离开,接著走出病房的是三位美籍弹药与装拆专家。田文雄忙上前去,除了儿子的伤势,他更忧心,“阿翔脖子上的东西怎么样了?有没有办法拆下来?”询问特地从美国赶来协助他的刑事人员。

    三人摇头,都面露难色。

    紧紧扣在武翔颈部,如同祖母绿的宝石就是爆炸威力强大的新型弹药,托著炸弹的项圈部份,中心是镂空的,充满各种颜色的引线连结著炸弹……根据救他上岸的游客们描述当时状况,他一直是戴著伪装成项炼饰品的炸弹。果真如此,它没被当场引爆危害大家的 Xi_ng 命,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那是装了温度感应、遥控器和复线的俄制‘绿眼’炸弹,拆除相当困难,我们必须花更多时间来研究它的回路……只是,目前可以了解一点,就是如果炸弹一不小心引发爆炸,不止这栋医院大楼,方圆五百公尺以内的建筑都会遭受波及!”美籍人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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