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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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哄我呢……」湘瑶却轻声腼念。

    如今再难信他了,平日既不见他的疼惜,病的四肢不动,怎麽再讨他欢心?只是红尘众生里,偏是他叫他这般生生死死,他是他命中的虐障,真是不服也得服。

    湘瑶淡淡的笑问:「倒累著你,怎麽不见琴官呢?莫不把他哭坏了?」

    「湘瑶……」祺哥儿心疼的说:「九爷这般对你,你心里头难过,要像琴官那样哭出来就好了,闷著干什麽?无端闷出病来,琴官也吓的病了,张爷带他回去调养呢,好在挽转回来,要不你有个万一,叫琴官怎麽办?」

    湘瑶啜了一小口米汤,摇摇头推开了碗,幽幽叹口气,「我欢喜的时候却更多,你们只看著他冷冷的待我,不知道他一时半刻的温存,可抵那十天半月的冷淡呢。」

    「那怎麽划算?你也傻的可以。」

    「认真要计较,还得劳你找支秤。」湘瑶又轻轻笑了。

    「拿著小命玩儿呢,还笑!」祺哥儿轻轻用指头弹了下他的脸颊。

    湘瑶只抚著脸,腼腆的笑著,眯起眼,他看向门口,恍惚觉得那人会站在门口,笑问他可否再吟一曲。

    这广寒宫,没有华星北,便太冷清,名符其实的,寒冷……

    往常华星北邀朋喝友的,往来权贵,閒人哪敢上门?眼下华星北不来,几个假探病之名 Y_u 行便宜之事的杂碎便蠢蠢 Y_u 动,还好张云鹏倒来的勤,藉他点威风,湘琴两人尚可平安。

    那天又有往昔曾交际过的爷们上门点名湘瑶应酬,湘瑶推著生病不肯出房,跟琴官窝著床上避风头,哪知来人不由分说的便翻桌掀椅,肮脏话说尽了,直要进房找人。幸好焦珩亦恰巧拎著人蔘等补物登门,见到官爷到场,来人才落荒而逃。

    「不看看这是什麽地方,真敢闹事?」焦珩亦气愤的说。

    「什麽地方不重要,是住著什麽人才有干系。」湘瑶皱著眉靠在琴官肩上,苦笑著说:「难怪九爷最近都不来了,广寒宫又怎麽著?修成阿房宫也没用,我到哪儿就污了哪儿,只怕得划烂这张脸才好。」

    「嘘~」琴官心疼又焦急的捧住他的脸,拿额头碰上他的额头说:「别说这样的话来做 J_ia_n 自己,你红著,人家才来的嘛!」

    湘瑶拿著指头点琴官小巧的鼻尖,「可怜的傻孩子,谁来教教你?这等风光不要也罢,一朝红颜老,恩断情义绝呀!」

    想不到琴官拗起 Xi_ng 子来,嘟著嘴说:「可惜太晚了,今日红颜依旧,情义已绝!明日容貌憔悴,我俩何处容身?」

    湘瑶转头看焦珩亦,尴尬的笑了笑,轻轻的说:「今天叫焦公子看笑话了。」

    焦珩亦也不知怎麽宽 We_i ,只好忙道:「那人太不长眼,不看几位朝中权贵待你们与别的戏子不同,百般爱护著,竟也敢这般轻薄。」

    琴官软软的冷笑一声,便抚著湘瑶如瀑墨发说:「什麽爱护都是假的,我俩已成文人票友的玩物,如高空走缆,一个分心便是粉身碎骨。想湘瑶不过略微失宠於九爷,便有那等下三滥的人来糟蹋,倘若一日,我俩与大老爷们交情不再了呢?只怕求死也不得。」

    湘瑶默默握紧琴官的手,眼中却是茫然与无奈。

    「我想……其实我可以带你们走。」焦珩亦犹豫片刻後说。

    琴官笑说:「这话听多了,挺腻。」

    「不是你想的那样。」焦珩亦忙说:「我月底便要奉旨南下,到了新的地方,谁也不认识你们,而我从京里做点手脚,把乐籍 J_ia_n 户削去,到了那边,便把你们报入我家官籍里,从此改名换姓,脱离苦海。」

    湘瑶听著眼睛渐渐亮起来,「但……这事察出来,可要给你惹祸的,我们乐户出身,要不是给赎出去,平白的怎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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