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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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呀呀呀呀呀~~我招!我招呀!我全招了还不行吗!饶、饶命啊啊啊啊啊啊——」京城,季府——「……所以就这样,之後他便一直躲著你了?」呷了一口薄酒,季凯兴趣缺缺地斜倚在临池的曲廊前,一边总结著凤舞阳抱怨的关键所在,一边暗自诅咒著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自己来解决的其他损友。如果可以的话,季凯很希望自己能一辈子躲著凤舞阳走,毕竟对方可是那种会把二十年份的怨念平均分摊到除罪魁祸首之外的一切朋友身上的家伙,若非楚怀风武阳侯之子的身份太敏感、方天宇寄人篱下不好插嘴、毕大人本身处理感情的手法更让人起急、小皇帝唯恐天下不乱的个 Xi_ng 不敢恭维、自家游街铭只适合越帮越忙、荣矜和夏语冰永远在最需要的时候不知去向的话,他也不用三伏天里硬著头皮蹲在凤美人身边吹冷风了……

    歪头瞥了一眼浑身散发寒流的红衣青年,可怜自己和众人屡次沦为炮灰的命运,季凯虎目轻眯,决定这次劝离不劝和!仔细琢磨就能明白,其实这样折腾下去,对当事人和旁观者都不好嘛:「舞阳啊~你即便逼供的手段确实恶劣了一些,但又不是无中生有,陷害忠良。说到底,你那么辛苦的作坏人还不是为了方便姓笑的家伙办案奏功!他不感激你也就算了,还反过来躲避你,实在是让人寒心呐,对不对?」

    「没错!」想也不想地用力点头,凤舞阳发 Xi-e 似的将手边的石子丢进季家的鱼池

    里,习惯 Xi_ng 的忽略了某人心疼自家无辜池鱼的悲痛目光:「那个坐享其成的家伙,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才变成恶鬼一般的酷吏的——」

    「……」很想指摘对方嗜好酷刑完全只是为了公报私仇兼发 Xi-e 不满,但是偷瞄了一眼凤舞阳晚娘似的艳绝容颜,季凯识时务地把实话咽回了肚子里,继续他煽风点火的大计:「就是啦,就是啦~~姓笑的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舞阳你喜欢他二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既然笑云舒年近而立都没有要迎娶妻子的意向,考虑一下身为男人的你作伴侣也是人之常情嘛~可他居然对你的明示暗示都熟视无睹,简直太看不起人啦!~

    「……你当他真的不愿意娶妻生子吗?」没好气的白了季凯一眼,凤舞阳毫不客气的打断友人的奉迎之词:「哼!笑云舒之所以不娶妻,是因为远近周遭认识笑家的好人家谁都不愿意把女儿嫁过去受那份清苦!笑家世代为官,自然有不愿与贩夫走卒结亲的清高傲气,然而笑家世代又都是清得两袖只剩下凉风的大清官,看看云舒他娘的下场,哪个乡绅名士愿意攀这门只赔不赚的亲家!?云舒他娘……好好的宫家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出身,嫁入笑家後沦落到布衣麻裙,自耕自种的地步,不过三十出头就全白了乌发混花了眼……要不是她爹迂腐,死守著三从四德的圣贤道理坚决不许她回门的话,怕是老夫人早把这可怜的闺女接回娘家了。前车之鉴摆在那里,有点良心的媒婆都不登笑家门了~~笑云舒他想娶怕是也娶不到合适的人吧!」气贯长虹的吼下来,凤舞阳略微调整了一下呼吸,故作不屑地昂起头,闭起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温柔:「什么清正廉洁、为公为民的祖训啊!我看笑家代代都是大笨蛋,三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连自己最亲密最重要的伴侣都不能让其幸福的话,又何谈天下苍生呢!」

    「舞阳……怎么感觉你是在赞成笑某人继续奋发图强做他的贪官梦啊?」耳根长茧的被迫听完前者的长篇大论,季凯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连缺点都能当作优点来看,可见自己的友人已经彻底没救了:「真不明白,你干嘛非要看上这么一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从小到大有贼心没贼瞻的家伙啊?二十年来也没看他对你有多好……」

    「谁说的!一个人对你好不好并不在於他对你说了多少,而是看他为你做了多少。」维护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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