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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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看了一眼歪倒在座椅上、脸色越发难看的书生鬼魂,“那玩意恐怕是我家这只鬼画的!”

    书生疼得眼冒金星,一时听不真切,泪眼朦胧地望着猎人。

    “对,我觉得可以肯定!”猎人正在超速驾驶着打电话,如果鬼魂还有精力害怕,此时一定会求他减速,“对,岳总,我跟您说,他直接附身在画上了!不,他想不起来,但现在看起来没别的解释了……对了,您在干什么?”

    说到这时,老人还没彻底意识到问题所在,拿着金笔正画符咒画到一半。现在他停下来了,明白了猎人的所指。

    在不少地方的传说中都有“照片会摄走灵魂”的说法,虽然并不准确,但确实不能算是杜撰。事物是被形体与名称所限制的。

    当鬼魂说自己曾附身在古画上时,猎人本觉得不可能:这张图画出了乐府诗歌中那位女子的形象,导致她被困在了“具体形象”里,如果画作或塑像中已经存在一个被封住的灵魂了,其他人的灵魂就不可能再进入!

    而有一种则可以例外——那就是其制作者本人的灵魂。

    不管是画作还是塑像,当作品被特制的金笔涂改并施以符咒时,被“形象”囚于其中的灵魂就会得到自由。

    除此外,还有个附加的效果:如果有鬼怪与此物件有牵连,因为这信物的流传才留在世上,那么随着符印生效,他的魂魄就会被分解。

    “坚持住!没事的,”猎人大声喊着,“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我已经给岳总打过电话了,他等我们!”

    鬼魂想点点头,不过他疼得连这么小的动作都做不完整。他咬着嘴唇,想尽可能控制住呻吟和哭叫,如果不是因为鬼不会流血,现在嘴唇早该被他咬破了。

    猎人再次以单手控制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去紧紧握住书生鬼魂的手。那条腕带能让鬼魂被生者接触,他的手很凉,不停发抖,他想狠狠握着猎人的手来减轻疼痛,但却疼得没力气这么做。

    “这一路,我得被测速镜头拍多少次啊……”猎人小声抱怨着,“要命啊,我怎么觉得……像是在送老婆上医院生孩子似的?”

    “……什么?”这一句鬼魂倒是听得挺清楚。

    “没什么,电视剧里都这么演。”

    老人的车停在一块紧急停车带上,正和司机聊着天。猎人的车子冲过来停下时,路上前后驶过车辆都松了一口气。

    猎人把鬼魂扶下车,鬼魂几乎站不住,倚在猎人肩上。老人对他的司机说:“去搭把手,挪到我车上。”

    他们把书生鬼魂放在后座上,把金笔和古画塞在他身前。鬼魂又难受又疑惑地看着老人,这时猎人已经来到他身后,支撑着他的身体。

    白发白须的老人伸出手,按了按书生的额头,这让书生觉得似乎暂时好受了点。

    “公子,我还真没看错啊,”老人说,“这果然不是那书画家的真迹,原来是你画的啊……我并不是说你画得不好。你看,你自己都你不记得了。”

    看着鬼魂又想哼哼又想提问的表情,老人继续说:“要是我或者别人弄完符印,在这女孩的灵魂自由之时,你可就魂飞魄散了。所以,这事只能你自己做。”

    “啊?”鬼魂带着颤音问。

    “如果什么都不做,你就会永永远远这么疼下去。所以现在,你得自己拿着笔,自己画完这个符。画的时候你会很难受,忍下来就好了。完成后,你和这画的牵绊就断了,从此,你愿意继续到处游荡,还是愿意找人帮你超度,都可以。”

    鬼魂当然不会画那东西。不过,有猎人从背后抱着他,并握住他的手。

    “我帮你画,”猎人掰着书生的手指,把提毛笔的姿势改成拿圆珠笔的姿势,“只要是你自己的手拿着笔就行,我不会碰到笔。”

    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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