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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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扫,除了老鼠乱蹿外,还有很多蚊蝇乱飞。里面的恶臭味不知是那些血垢发出的,还是来自于他自已身上的伤口。

    外面很吵,天机阁好像发生了什么大动乱,三秋趁机跑了。

    在他最为狼狈的时候,他捡到一个孩子,一个天生剑骨的孩子。他的根基在天机阁的折磨下损毁了,作为一个涉猎过几乎所有法术的剑修,他立刻就想到夺舍和换灵根之类的术法。

    可他的恶念只有一瞬,他将萧酌言带回山里悉心抚养,甚至因为自已最初的可怕念头格外宠溺萧酌言,三秋剑尊护短的名声就这样传出去了。

    后来,那只雄虫的声音频繁出现在三秋的脑海里,他反复说三秋遭遇的不幸和那些修土的冷漠。

    “你看看你现在,曾经的修真界战斗力巅峰,现在的真实水平够筑基吗?”

    “灵力再这么流失下去,你会变成普通人吧?”

    “啊,不对,应该是变成死人。你活了这么久,要不是修土而是普通人,现在已经死了。”

    “你可是为了救他们诶,可他们会感谢你吗?他们甚至连一点愧疚都没有!”

    “你那个小徒弟倒是天赋异禀嘛,你真的甘心吗?”

    三秋经历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终于在某一天,在萧酌言身上种下了噬魂花。这种花不要命,只要种花者不催动就没事。而三秋终究不是一个狠心的人,他又一次冲动后,后悔了。

    夺舍的最佳时间是对方还没成长起来的时候,但三秋一直没动手。

    每次萧酌言问他,为什么他心脏难受,三秋都是慈爱地摸着他的脑袋,告诉他没事。

    这个没事是对萧酌言说的,也是对自已说的。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没必要去剥夺一个孩子的一生,但他知道自已迟早会忍不住对萧酌言下手,他感觉自已快要疯掉了。

    为什么遭遇这一切的是他?

    当初不逞强去修补结界就好了。

    幸好,在他还没失控的时候,他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他知道这是那只雄虫的手笔,不过正好,他需要一个崭新的开始。

    三秋是一个习惯了宽宏大度的人,那时候,他确确实实原谅了那些修土,决定向前看了。但他的新生活并不如意,他是皇家的皇子,但他雄父是个迂腐的统治者,并且,他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虫皇以玩弄雌虫为乐,这个玩弄是毫无限度的,后来,虫皇觉得这样太单调无趣,就让所有的皇子也加入了进来。

    三秋为有这样一个父亲感到恶心,也腻了跟皇兄弟们勾心斗角,干脆把他们全都杀了。

    是的,全都杀了,这样的上位过程很残暴,但这没关系,史书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只要他想,他就能把自已塑造得光明正大。

    就是在他对修真界的恨意死灰复燃的那段时间,那些修土再度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既然这样,他们是不是该把欠他的还回来?

    欠他的修为,欠他的天赋,他们都应该还回来。

    不是他不放过他们,是他们不放过他。他们像阴影一样随行,这都是他们活该。

    后来他认识了苍术,知道整个药谷都穿过来了。苍术在虫族是只名叫山奈的雄虫,作为一只s级雄虫,山奈颇负盛名。

    或许是因为他乡遇故知,他们很快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说无话不谈有些夸张,因为他对苍术是有隐瞒的,有些事情,他不能告诉苍术,如果苍术知道的话,就只能你死我活了,他不想他们的关系变成那样,这是他的私心。

    苍术送过他一个香囊,收到后他一直随身携带。

    他问过苍术,为什么里面是薰衣草。

    苍术微笑回答:“薰衣草很适合作为香囊里的干料,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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